第三十六章 明争暗斗-《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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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然你已知晓,那我们就名人不说暗语了,告诉你,我们今日找你来,就是你大哥他让来的。”贾正直言不讳道:
“是嘛,那我大哥他怎么啦?”汪小喜诧异地问道:
贾正冷静回答道:“你大哥他在运送冯廷谔的财宝途中,遭人暗算受了重伤,现在我们寺院养伤呐。为了早日夺回财宝,他特意把你们结拜时信物拿出来,要你协助我们找回财物的。”
汪小喜一脸迷惑不解地问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害病,对外面的事情,知之深少,你们说的这些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贾正于是便依照冯廷谔交待之话,编筐握篓道:“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昨晚上金二莱他们与冯廷谔一起,将财宝从安府搬出,在出城后送往冯廷谔的住地的路上,遭到了福居、洪大鸣他们的劫杀,我师傅他们正好经过那里,便救下了受了重伤金二莱,你大哥他深怕福居知晓他还活着,派人杀害他,嘱咐暂时不叫你们看他去。但你大哥他又急于报仇雪恨,于是便让我们找你来了,希望你能看在你们结拜一场的份上,协助我们杀掉福居及洪大鸣,找到那批财宝。”
“原来是这样呀,”汪小喜听罢,自是咬碎口中牙,气炸连肝肺,立时便答应协助二人来,“行,没问题,你们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们的,为我大哥报仇的。”
贾正、贾义眼见其答应了下来,对福居、洪大鸣二人不熟悉的他们随即便将自己的难处及要求讲了出来。
汪小喜明白其要求后,为防不测,随即便让二人换掉僧装,打扮成叫花子模样,而后,带领着二人便从远处认识福居、洪大鸣及他们的住处去。
那贾正、贾义二人知晓了福居洪大鸣二人的一切后,随即便对二人进行严密监视起来。当经过十多天的观察,发现那福居除与真宁朱宝珍交往密切外,在别无他人后,随即便这仅有的消息通知给了冯廷谔去。
话说狡诈阴险的冯廷谔本以为能从福居身上跟踪监视中了解到财宝的藏身之地,自万万没有想到十多天的观察跟踪,竟然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自是气恼,在心头怀恨之中,当猛然一条擒拿真宁换取财宝的毒计在脑海里出现时,自让他立刻心花怒放,一番沉思默想,觉得此计可行后,刹时,便立刻动手布置安排了起来。
话说真宁公主朱宝珍正值情窦初开、喜花爱草之时,在大街上偶然与福居相遇后,无拘无束、无所事事、无有玩伴的她自此便缠上了福居,今日上这,明日上那,在洛阳城的方圆附近,天天快乐地游玩着,自不知一场灾祸正降临在她的头上。
且说这日清晨,早饭吃罢的朱宝珍前日傍晚已与福居约定好,今天要到孟津关那里玩去,她梳洗打扮了一下后,便带上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艳、春红出门上街前往孟津关走去,三人拐弯抹角刚走出有两条街道,一个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满脸堆笑的中年僧人突然从另外一条街道上钻了出来,迎头便拦住了她们的去路,弯腰施礼叩首道:“姑娘们,请问你们可是真宁公主朱宝珍啊?”
真宁朱宝珍对于这突然的一幕自是吃了一惊,面对其问话,迟疑沉思了一下,诧异而又惊觉地动问道:“不错,正是我,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啊?”
来者不是别人,乃宝庆寺的僧人贾正也,他的出现到来,并不意外,也不突然,而正是在执行冯廷谔的定好的擒拿真宁换取财宝的行动之计划也。他面对朱宝珍的问话,郑重其事、急促地自我介绍道:“我乃关帝庙的僧人,法名贾正,有一个长得豹头圆眼,唇方口正,三十多岁的青年人,叫什么福居,昨天傍晚到了我们寺院后,不知怎地忽然生了一场病,现正在我们寺院养病呐,当我们问起他的亲人时,他便提到了你们,于是,我便来通知并带你们到关帝庙去的。”
朱宝珍猛闻后,面对这突然的情况,自是吃了一惊,一时间,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才好了,沉思了片段后,自觉诧异奇怪的她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不对吧,大师,我们昨天傍晚约好的,今天要到孟津关玩去的,他怎么晚上会去你们那里呐,在说昨天他还好好的,身体棒棒的,怎么说倒下就倒下的,大师,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找的不是我呀?”
贾正眼见不认可,急忙一脸正经地辩白道:“真宁公主,这个真没弄错的,如果弄错的话,我不会直接找到你们的。”
真宁朱宝珍半信半疑地问道:“那他都告诉你们什么啦,有关我的事,他都告诉你多少?”
贾正面对其问题自是回答不上,急忙欲盖弥彰地婉言道:“这个来时他没讲那么多,我也没敢多问,他只是让我通知你们。至于其他的,他一个字都没有多讲,所以我也就不知道了,更回答不上来了。”
少不更事的朱宝珍心里自是非常担心福居安危,但来人之情况又一无所知,一时间,自是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应对,该不该相信其话也。
贾正眼见犹犹豫豫,左右难决,早有准备的他急忙又扇风点火道:“公主,你要不相信的话,这是他给的信物,说你一见到它,就会明白的。”说着便将汪小喜从福居房里偷来一枚平安扣递了过去。
朱宝珍伸手接过平安扣,仔细翻看了一下,眼见却实是福居之物,原本还半信半疑、犹豫不决的心,顿时,便全然相信了贾正所说的一切了,刹时,也不在多思多想,转口催促道:“大师,即然福居他病得已经很厉害,那就请快带我们去吧。”
“好的,请跟我走吧,一会儿就到了。”贾正说着转身带领着便向南走去。
担心着福居安危的朱宝珍也不在犹豫,随即带着春艳、春红二人,跟随着贾正便穿大街走小巷,永往直前地往关帝庙方向走去了。
关帝庙座落在城南的关林镇,距城有三、四里,北依洛阳城,南临龙门石窟,西望熊耳青黛,东傍伊水清流,乃武圣人关羽的葬首之地也。
真宁三人一言不发地紧跟着贾正,快步急走着,三、四里的路程,不多一时,四人便到了关林镇的关帝庙那里,面对着庙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流,真宁眼见贾正一言不发抬腿便走了进时,立时便也毫不迟疑地跟了进去。
“师兄,你回来了,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公主她来了吧?”
那贾正刚以进关帝庙的大门,一声问话,便从庙门的旁边传了过来,闻声不看便知是自己师弟贾义的他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刹时,便按照事先早已布好局,设计下套演起戏来,故弄玄虚地问道:“师弟,你不在屋守着福居,在这里做什么?”
“师兄,福居由于病重,已经抬走就治去了,我怕你们回来时,找不到我们,故此我特意在这里等着、并通知你们的。”贾义虚张声势道:
“什么,那你们将他抬到那里就治去了,”贾正闻言故作吃惊地问道:
“师兄,你不用急,没抬多远的,出了庙后门,走不多远就是的。”贾义道:
贾正故作着急地催促道:“是嘛,那快带我们去。”
贾义连忙答应道:“行、行、行,那跟我走吧。”抬腿便往后院后门走去。
贾正急忙回头向真宁解释道:“公主,你看福居病重,他们已将其抬出了寺院,到外面就治去了。咱们得到外面才能与其见面,实在对不起啊。”
“没什么,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我不会怪罪你的,你敢快带我们去吧。”真宁已经从他们的谈话,了解到福居病重的这个情况,为福居担心她自恨不得一步飞到福居身边,那还有思考怪罪之心,跟着贾正、贾义二人便向寺院的后门走去。
那贾义带领着四人很快便出了寺院后门,而后,拐弯抹角地穿大街走小巷,快速地急走着,一路上一言不发,不多一时,便在镇子边非常偏僻的一个不知名的小院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挂念着福居的安危的真宁朱宝珍自是心急如焚,紧紧跟随其后,一见二人停下了脚步,不等贾正贾义开口说话,立刻便问询了过去,“两位师傅,到了吧。”
“到了,到了,公主,您请进吧,”那贾义说着上前便推开院门,与贾正一起让开道路,便邀请恭送真宁朱宝珍三人进院去。
真宁朱宝思虑着福居安危,闻言立刻便毫不迟疑往院内走去,春艳、春红二名侍女也急忙紧紧跟随了过去。且说三人进得院内,刚走到正房的堂屋门口,忽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三人牢牢罩在了下面,朱宝珍三人自是吓了一跳,三人急忙挣扎着便欲冲出那张大网去。
然而,五、六个个头不一的大汉不等三人冲破大网,便手拿着绳索从堂屋里冲了出来,且不发一言,上前便不分三七二十一捉拿捆绑起三人来。
真宁朱宝珍自是吃了一惊,挣扎躲闪着,便向单独一个进院的贾义地怒问了过去,“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们。”
贾义冷笑道:“真宁公主,你不是要见福居嘛。我们这是要带你见福居去。”
真宁怒声指责道:“见福居?见福居,你们也搁不住捆绑住我们呀。”
贾义笑嘻嘻道:“因为咱们要去的这个地方非常危险,为了你们的身体安全,也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全,故此,不对你们捆绑是不行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们着想。”
真宁眼见其不怀好意,刹时,怒形于色地厉声喝斥道:“你一派胡言,我看你们存心不良,根本没安什么好心,否则,那如此待人的。”
那贾义眼见其极力反抗,刹时,恶狠狠劝说道:“真宁公主,我们安不安好心,这你管不着的,你最好老实地与我们合作,这样对你我都好的,不然,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晓的。”
“你妄想。”真宁朱宝珍三人拼命地挣扎着,自不许那群大汉捆绑住自己,然而,三个手脚被制住的弱女子,又怎么架得住几个标形大汉如狼似虎的狠毒捉拿,不多一时,真宁三人便被捆绑住了手脚,只有说话的份了,怒火中烧的朱宝珍一跳五尺地大声斥责道:“你们骗我们到这里来,到底要干什么,如果真是要见福居的话,为什么要用这捆绑的方式,带我们去见他呀。”
“真宁公主,别说捆绑着你去见了,而且我还要封你的口,挡你的眼呐。”那贾义说话间,着人便将真宁三人的眼口封挡住,当回头看到贾正将早已经准备好那辆马车赶来时,立刻指挥着那五六人便将真宁三人抬上了那一辆车轿去。
贾义将一切善后事宜处理干净后,随即坐上马车,便和贾正一起驱车离开关林镇,不慌不忙地往宝庆寺方向而去了。
话说贾正贾义二人由于在行动中一鼓作气,风雨不漏,干净利落,轻而易举擒获了真宁三人,心中自是得意极了,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马蹄轻,回宝庆寺的途中,高兴的二人不知不觉中扬鞭多催促了几回,中午时分便回到了宝庆寺来。
话说冯廷谔从定下计划,派出贾正、贾义二人执行擒拿真宁换取宝藏的那一刻起,心头便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自深怕有什么三长两短,计划落空不说,再遭来意外之祸,连日来一直是坐卧不宁,忐忑不安着。这日,当他正在宝庆寺后院内忧心如焚、焦躁不安地等待着贾正贾义二人的消息时,猛见贾正二人喜气洋洋,驱车而回时,立时便明白怎么回事他自是大喜过望,不等车子在院内停稳,急忙便快步走了过去,上前一步抓住贾正的双手,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半天才嘣出一句感激话来。“贾正,你们太会办事了,我太谢谢你们了。”
贾正不当回事、毫不在乎地问道:“冯哥,这没啥的,小菜一碟而已,下一步咱们怎么处理她们呀?”
冯廷谔掀开轿帘,打量了一下发不出声音的真宁三人,冷冰冰道:“怎么处理,先把她们关进地下室,好吃好喝地管着她们,等咱们捉住了福居,然后,在和他们一起算账,”
“行,来,贾义,搭把手,咱们把她们三个抬到地下室去。”贾正说着掀开轿帘子,抓住其中一人,二人抬起便接二连三将三人送进了地下室,关押了起来。
不说真宁三人被放开后,在地下室里乱喊乱叫地破口大骂。但说冯廷谔第一计德逞后,心中自是得意极了,看贾正二人将真宁三人关进地下室后,鬼计多端、阴险狡诈的他随即便又布置起第二步的行动计划来。为了让贾正、贾义二人死心踏地为自己卖命,随即便大张旗鼓地许诺夸赞道:“贾正,这次你们干得太好了,简直可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帮助我将这批财宝抢夺回来,我一定会满足你们要求、重重奖赏你们的。”
酒色红人面,财帛动人心。那贾正二人闻言有银子可得,心头不觉自是心喜,刹时,假装客气道:“冯哥,咱们自家弟兄,说钱就外气,你给多少我们都不会争的,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兄弟们定当扑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冯廷谔吩咐道:“兄弟们,有你们这一句,你冯哥我就更胆大了。贾正兄弟,这是我写给福居的一封信,你吃罢午饭后,一个人速速赶到洛阳城去,把它如此这般交给福居,立刻赶回后,我会再安排你下一步的行动事宜的,只要你能把这封信送到福居手里,咱们这次的计划就成功一半了。”
“行,那我到伙房加加点,立刻就出发,争取在申时之时,将这封信送到福居手中。”那贾正知晓其意后,眼见此次计划的成败皆在这封信上,刹时,也不在等着吃还没有做熟的午饭,到伙房拿了一些早上剩下包子馒头,便边吃边走,急冲冲离开宝庆寺往洛阳城给福居送信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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