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唐竹筠翻了个白眼:“其实王爷随便举出一种酒,我都没喝过。” 谁说没喝过的就得喝?打死凡尔赛。 秀儿却道:“葡萄还能酿酒?倒是稀奇。” 宋景阳:“不好喝,酸唧唧的,说不出什么古怪的味儿。” 秀儿:“那算了,你都说不好喝,那得难喝成什么样子。” 被拆台的晋王:“……” 看起来让唐竹筠喝醉,酒后吐真言,暂时是不行了,还得想别的办法。 眼看着就要到正月十五上元节,唐竹筠和晋王商量:“您看你人不在了,两个孩子也没法出去热闹。可是一年就一次……我想着,要不要带他们去房顶看看外面的热闹?到时候宋景阳和淮上都在,不会有事的。” 晋王答应了。 唐竹筠:“我这就让人去检查一下梯子!其实如果能做成台阶那样的就方便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晋王一下想起初见时候,她踩着秀儿爬墙的蠢样子,下意识地道:“方便你爬墙吗?” 唐竹筠:“……” 正想着如何反击,秀儿进来说,红拂来了。 “她来做什么?”唐竹筠道,“不是给她派了人,让她好好养胎了吗?” 秀儿冷笑着道:“咱们人怎么知道,狗为什么非要吃屎。她今日来者不善,娘娘您还是小心些。” “怎么个来者不善?”唐竹筠淡定地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求您,想进门,说肚子里怀的是王爷的骨肉;又说您为什么容不下她一个小小的女子……巴拉巴拉,我看她就是粪坑长大的。” “那我不去。”唐竹筠道。 秀儿着急了,跺脚道:“您不去,她指桑骂槐骂您怎么办?” 唐竹筠冷笑:“我出去了,和她对骂?她得说我身为王妃容不下人;我出去了,任由她骂,她又觉得她自己人间正道。对上黑子,你说什么都没用。咱们就自我安慰,那些骂人的话,不去回应,就落到了她自己脸上。” “那种人,还知道要脸吗?”秀儿道。 “人至贱则无敌,活得那么不如意的贱人,也只能这么蹦跶,任由她骂去。你搭理她,是抬举了她。道理是和人讲的,你也说了,那就是疯狗。” 看起来,今日红拂是打算撕破脸。 她以为她不要脸,唐竹筠还得顾及体面,多半会妥协。 可是她想错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