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要知道这段时间迟衍衡跟应晚晚都是睡在一处,可是他并没有对她做更进一步的事情。她安慰自己,他要睡觉了,他要睡觉了,他要—— 这样的安慰到了第三遍的时候,彻底的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那个人,叠上了她的身体。应晚晚吓得不轻,身体僵硬得像是一具尸体。她想把这个当成是他喝醉了。一时脚步踉跄才造成这个局面的。可他接下来的动作,让应晚晚彻底的吓到。 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那个男人,只穿着一件毛衣覆在她身上,而他的手,正不疾不缓的探向她衣服的下摆。喝—— 应晚晚倒抽一口气冷气,第一时间伸出手去抓迟衍衡的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真的对她对手。迟衍衡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一又眼睛睁得大大的,正直直的盯着他看,还有她的手。 那是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要知道之前的二十一年,应晚晚不要说下厨做饭一类的,就连自己的衣服也是没有洗过一件的。这样一双极为白希细腻,柔若无骨的小手抓着他小麦色的手腕,那双眼睛含惊带惧的看着他,迟衍衡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脏那里,像是被一片羽毛轻轻的拨动了一下,有点痒,有点麻的感觉。 他并没有打算做什么,最多也只是想吓吓她。他自制力惊人,当初为了来当卧底,他曾经受过专门的训练,哪怕是女人光着身亻本坐在他身上,他都可以坐怀不乱的。如果到不了这样的程度,他又怎么可能变成现在的身份? 现在,此时,那个女人这样惊惧的看着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那只手在颤抖,这么冷的天,掌心还有些微微的出汗。视线向上,她的眼中满是抗拒。想调又戈应晚晚的心思又多了几分,手腕一个反转,轻松的将她的手拉开,厚实而灼热的掌心,就这样将她衣服下摆给撩起来了。 那天晚上的记忆又一次涌上脑海,应晚晚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害怕,痛苦,倏地挥开了迟衍衡的手:“滚开,你这个弓虽暴犯。” 这一声吼得又尖锐,又用力。吼完之后,应晚晚整张脸都变得苍白,身体缩在一起,不忘将衣服下摆理好。就是不敢去看迟衍衡,那个流氓,那个混混,那个把她带到地狱的人。 弓虽暴犯?迟衍衡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看着应晚晚拉好衣服的动作,他十分坏心的又一次将她的衣服往上一撩:“你说谁?恩?” 应晚晚的身体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一般,她觉得痛苦,觉得委屈,她想可能是她前半生过得太顺遂了,所以现在她才会变得这样脆弱,这样经不起风雨。可是哪怕她现在怕得要死,她也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 她咬牙,瞪着那个脸上带着几分阴郁之色的流氓:“说你。你这个弓虽暴犯。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她早已经不会再心存幻想,认为这个男人会放过自己,可是在那之前,她一定要为自己出一口气。哪怕这样的口舌之快会让她受更多的苦,她也要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言恒,你这个混蛋,弓虽暴犯,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迟衍衡不理会这种没有根据的诅咒,不过应晚晚的话,让他的手又直接探入她的衣服里,往她心口的地方袭去了。 “下地狱是吗?没关系,在我下去之前,我会把你也拉下去的。”他想他可能是真的有点醉了,竟然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举动。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在欺负新同学一般。可是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他有些失笑。这样的份量,他可没办法把她当成是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应晚晚挣扎了起来,她不敢叫救命,在这里叫救命没有一点作用,她将被子踢到一边,手脚并用的想要拉开言恒的手,又要去攻击他。她几乎是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用出来了,虽然一时没有把迟衍衡的手拉开,却也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