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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吗？重吗？”李擎风故意松开手，压着她：“这样重不重？重不生？”

    “你别闹了。我出了一身的汗，我要去洗澡。”她这样跑上跑下照顾他半天了，本来就一身粘粘的，他还来闹她——

    “我也要洗。”李擎风圈着她的腰，声音很轻：“我们一起洗。”

    莫初然因为他话里的暗示，一时又脸红了。不及有所动作，他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带着她往浴室的方向去了。

    “李擎风——”莫初然吃不消了：“你就不能消停点？”

    “不能。”李擎风回答得很流氓：“之前你不让我吃，我没吃饱就算了。现在你都同意了，你总要让我吃饱吧？”

    “你——”

    “更何况，我还饿了好几天了呢。”李擎风说得很不客气，莫初然却再次红了脸：“哪有好几天？那天是刚做过？你还在车上就——”

    她突然就不好意思说了，天知道，车厢本身就小，要做那样的事情，姿势，亻本位，都异于平常，她只觉得要累死了。更觉得羞耻，完全说不出口。她这样说一半留一半，脸红耳赤的害羞模样愉悦了李擎风，大手将她的腰身扣紧，让她靠近自己。

    “就什么？啊？就什么？怎么不说了？”李擎风已经把她抱进了浴室，试过水温之后，开始放水，他抱着她在浴缸边缘坐下，又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你走开。”他有脸做，她都不好意思说。莫初然捶了他一记：“不想理你。”

    许是之前反抗得太厉害，又或者是突然间就这样两心相许，莫初然还有些不自在，还有些尴尬。要像他一样，那么正常的，平静的讨论两人之间这种XXOO的事，莫初然还真的不好意思。

    她会不好意思，李擎风可不会，轻轻的亲着她的脸，像是小鸡啄米一般：“不理我？真不理我？”

    “别闹了。”他这会是坐在浴缸边缘，再这样动来动去，小心摔下去。

    “理不理我？说。理不理我？”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就这么抱在一起。很容易就摩，擦起火。李擎风压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受自己的渴望：“你要是不说。我可就不客气了。”

    这个人，平时看着挺优雅稳重的，怎么私下里这么不要脸啊？莫初然白眼他，根本不想跟他说话。知道她面皮薄，他也不闹她了。不过——

    “说到车上——”李擎风想着上次在车上试过的事情，虽然当时是一时冲动。带着几分惩罚她的意味，不过个中滋味，实在不是可以用语言形容的，一句话，那个就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想到当时那个感觉，他的神情带着几分怀念，几分期待：“上次在车上感觉很不错。下次继续。”

    “去你的。”还很不错？当时她都紧张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紧张得不行？生怕会有人来。你还——”要知道那边可是个公众之地，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经过？偏偏她力气又敌不过他，反抗都被压下，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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