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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他投过来的视线，莫初然一咬牙：“我前天没来，你知道吧？”

    “知道。”李擎风点头，不但知道，还知道她约会去了呢。一想到她跟另一个男人握在一起的手，他就有冲动，将她的手拎到水龙头下冲上一个小时，把另一个男人的痕迹都给洗去了。

    莫初然这人心里更加没底，他知道，为什么不生气？

    “我可是还记得，上次我说要你对我负责，既然是这样。那你就算是我的女朋友了。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自然不能再让你当女佣了，你说是吧？”

    李擎风说得温和，却让莫初然瞪大了眼睛，这人是什么意思啊？她几时答应了当他的女朋友的？她根本没有说过好不好？

    “我——”

    “吃吧。”李擎风交一份粥摆到她面前，莫初然此时哪有心情去吃粥？她瞪了李擎风一眼，那个眼神带着深深的鄙视与嫌恶：“我没有说过要当你的女朋友，我宁愿把女佣的期限延长一天。”

    李擎风眯着眼睛看她，眼里有难以察觉的流光闪过，他眼神太过弗兰，莫初然几乎以为他要发作了，他却是轻轻一笑，看着莫初然：“你想当女佣的期限延长一天？”

    “没错。”莫初然点头，眼里的戒备不减。

    “你不愿意对我负责？”宁愿当女佣，也不要对他负责？莫初然，你还真是好样的。

    这话说得，莫初然几乎又要让他气个倒叉了：“李擎风，请你搞搞清楚，吃亏的人是我。不止有你。”

    这一句音量有点高，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会，气氛瞬间有些冷凝。李擎风深深的看着她，她有些心虚，却勇敢的抬起头来跟他对视。谁怕谁啊？她才不怕他呢。餐厅很安静，六月初的阳光从外面折射进来，莫初然没有觉得温暖，却跟自己说不能怕。也不要怕。更不必怕。

    良久，那个男人终于有反应了。

    “恩，好。明白了。”李擎风点头，神情温和而平静：“既然是这样，那就吃早餐吧。”

    这个样子的他实在是太好说话，莫初然心中惊疑不定，他却已经坐下来吃早餐了。她也是真的饿了，想了想也没有拒绝，横竖她是一个人，又不是他的所有物，她想如何就如何。她是跟他有关系了不假，可是谁说有了关系就要负责？

    他也不止他一个女人吧？真要负责，哪里轮得到她？

    一顿饭在这样各怀心事中结束。吃过饭，李擎风跟莫初然一起下楼，两两沉默，他不说话，莫初然乐得轻松，只是觉得这种气氛太怪异。心里决定，三个月一到，他一定要马上离开。结束这样的助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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