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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查德沉吟半晌：“......你知道，很多傲娇的反派都喜欢这么说。”

    “闭嘴。”扎基似乎对他把自己跟其他的二流反派混为一谈很不开心，“我想说的是，能打倒你的只有我，其他任何人都不行。我不允许你在其他人面前倒下，明白吗？”

    理查德：“傲娇也都喜欢这么说......”

    “闭嘴！”扎基有些生气了，“信不信我先把你的嘴巴撕烂？”

    “好吧好吧，瞭解。”

    多亏扎基争取的这会儿时间，理查德总算能喘口气了。他杵着膝盖站起身，长出了一口气，迈步走到了扎基身边。

    “那在我们开打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黑暗扎基斜瞥了他一眼，高傲地哼了一声：“说。”

    理查德侧着眼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你到底.......是男是女？”

    扎基脑袋再次猛地旋了过来，猩红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却没有说话的意思。

    理查德表示无辜。

    问一下怎么了？我是确实好奇啊。

    人间体的状态分明是个妹子，声音还挺甜挺有磁性的，结果变身之后立刻就变成了个哑着嗓子的糙汉子......属实让人觉着迷惑啊。

    不过......好吧，也许现在确实不是问这个问题的好时机。

    不知道该不该算令人欣慰，理查德觉得现在的扎基或许可以信任。

    黑暗扎基给他的感觉和过去有些不一样了，就好像他身体里的某些东西消失了。

    过去遇到的扎基癫狂、反复无常，情绪大起大落活像个神经病，当时理查德也能感觉到对方体内的能量极其不稳定，那股深邃的黑暗中隐藏着一头无法被驯服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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