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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张，开始慌。

    言修生却声音清淡：“伸手。”

    叶清疏愣愣的伸出手，言修生替她将衣服套上，她从两岁多开始便自己穿衣服，后来便再也没有人帮她穿过衣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恍惚，恍惚的觉得曾有人替她穿过每天早上的衣服。

    似乎也是这样温柔的声音，温柔的手。

    她将头低得更厉害，怕见到的一切都控制不住的心跳。

    然而她刚刚将头低下，言修生的手背却轻轻的拖住她的下巴：“不要低头，先抬起头好吗？”

    她的下巴被他的手背微微拖住，他又低着头，在这个瞬间，呼吸交错，他似乎再低一分，就可以将眼前这粉嫩的嘴唇采撷。

    他的眼底有海上的星光万盏，头顶的光太亮，亮的让人错以为眼前男子眼底的隐忍，仿佛要忍不住亲吻下来。

    叶清疏的脸颊不受控制的一点点热起来。

    “有点热吗？”男子的声音温柔且含笑。

    叶清疏莫名的咽了下口水，红着脸：“有点。”

    言修生道：“再忍忍。”

    不是你，是我。

    叶清疏“嗯”了声。

    别人如果用手指托起女孩子的下巴定然有点轻佻，但是偏偏他用手背，克制有礼，让人丝毫不敢做他想。

    言修生松开手：“就这样抬起头，我帮你把衣服扣上。”

    明明对于现在状况很正常的话，叶清疏的脸却红得更厉害，她只能含糊的应了声：“嗯。”

    他低着头，双眸沉静。

    但是只要叶清疏稍微低下头，就可以看到，男子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的纽扣因为过分的用力而微微的颤抖。

    是在看纽扣吗？

    可是纽扣在哪儿？

    她仰着自己的头，修长的脖颈雪白润泽，她的额头，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这一切都坦诚在他的面前。

    他想将她揉碎，彻夜放纵，在任何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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