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七章 七截影(三)-《都市之我为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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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仗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

    虞秋霖现在脑海中浮现出的就是这两句话,相渔郎从不曾在任何人面前展露过他的兵器修为,但如今交手,他确确实实是对虞秋霖用了。

    以竹竿为剑,居然如此锋利,擦着便是伤,挨上便是骨断筋折,若是喉咙中了一下,那立刻就是当场毙命的结果。

    虞秋霖有些想法,譬如利用对方不杀三教中人的原则,故意露出喉咙等要害部位的破绽,但后来再仔细一想,发现这样不行,因为难以保证相渔郎不会中途故意失手把自己干掉。

    强者的原则终究是强者的,弱者的则一直都是弱者,弱者试图遵循强者的规矩,然而强者随时都可以修改他的规矩。

    即使他的道德感很强,但人终究会有失手时候的。

    故而虞秋霖放弃了这种近似于自杀般的赌博,她在试图寻找破绽,对方现在站在雨水之中,乍一看上去似乎浑身上下都不设有防备,但只要自己稍稍有一点异动,那竹竿就会在一个极小的角度内进行倾斜,那表明了,不论是从哪个方位进攻,对方都会在第一时间把自己刺穿。

    “你可以用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棍棒鞭锏,你想用什么就用什么。”

    相渔郎指了指自己右手握住的竹竿:“只要今天你在被我打倒之前,在我这竹竿上划出一道口子,我就传给你无上武功。”

    虞秋霖深吸一口气:“君子一言!”

    相渔郎:“虽然我不是君子,但也自然是驷马难追!”

    话落,整个空炁之中都充斥了无边的杀意,虞秋霖猛然把她那柄伞扯掉,里面一道寒光露出,却是一柄极其锋利的短剑。

    细且长,整个伞柄都是剑,这与竹伞又不一样了,相渔郎是以竹子为剑,而虞秋霖则是带了一柄真剑上山。

    儒教中人,施的自然是儒剑,事实上,三教对于剑,都是情有独钟,各有练法。

    剑刃染血,虞秋霖把那剑刃在自己左肩的伤口上沾了一下,殷红的血液顺着剑躯流下去,混合着雨水,宛如盛开的红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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