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陛下驾崩了-《红妆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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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捏的呼吸困难,只能投降,抬眼瞪他:“撒葛只一来,你眼睛就再不在我身上了!”

    “呀...”他故作惊讶,故意在这弥漫着熏香气息的屋里嗅了嗅,一本正经地说,“谁家醋洒了,怎么酸成这样?”

    我狠狠地踹他一脚:“你还说!”

    他吃痛,却也只能无计可施地俯下身来吻我,笑着宽慰我说:“我疼撒葛只,自然也要瞧瞧她娘亲是谁不是?若是换了别人,你再瞧瞧,我还是这样不是?”

    我瞪他:“换谁?你还想要谁给你再生几个王子王孙?”

    他错愕了一会儿,终究只能投降,腾出一只手来掐我的脸:“你这丫头平日里闷不吭声,唯独刁难我的时候最伶牙俐齿。”

    我吐了吐舌,见他将撒葛只抱到我眼前,苦笑:“何况,跟自己女儿吃味儿,你丢不丢人?”

    我正要反驳,看着撒葛只笑嘻嘻的漂亮小脸,终究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谁让她是我女儿呢?

    我一边叹气,一边认命地接过撒葛只。

    忽然,屋外传来重重地叩门声,这时离五更天还差一刻,何况近来皇帝身子不好,是不上朝的。

    “王爷,王爷!宫里传诏!”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抬眼望向耶律洪基。

    他的神色也骤然凝重起来,沉思半晌,冲我扯出一个极勉强的笑来。

    我拍拍他的手:“去罢,我和撒葛只在家等你。”

    他微微颔,探身在我额前吻了一下,又亲了亲撒葛只的小脸,起身命侍女更衣,一脚蹬上一只靴子便急急地走了。

    我忧心忡忡地抱着撒葛只,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是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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