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似旧时游上苑(完)-《红妆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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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他喃喃着,抬头冲我笑了一下,他有些无助地望着我,目光澄澈干净地像是一个孩子,带着探寻和深深地迷惘:“皇后。”
我忙应了一声:“妾身在呢,陛下有什么吩咐?”
他有些怔忡地望着我,轻声问:“朕这是怎么啦?”
一阵泪意卷上来,让我觉得无比憋闷和委屈。
我勉强笑了笑,红着眼睛说:“陛下是累坏了,歇一歇等太医来瞧瞧罢。”
他乖巧地搁下笔,应了一声,神色困顿而迷茫,只是怔怔地望着我,半晌,开口说:“皇后,她死了。”
我忍着哭腔安慰他:“陛下,生死乃是寻常事,还望陛下节哀。”
他有些寂寥地望着窗外骤停的雹子,落寞着,慢慢红了眼眶:“朕曾经很想让她给朕生一个孩子,皇后。”
“妾身知道。”
他笑了一下,目光空落落的,不知道栓到哪儿去了:“朕说要给她建一座金屋。”
“妾身略有耳闻。”我诚实地接道,伸手抚了抚他颤抖着的脊背。
他定定地望着长门宫的方向,郁郁地轻声问:“皇后,你说,朕是不是错了?”
我郑重地道:“陛下是天子,是不会错的。”
他似乎经过我的提醒,才恍然大悟起来,了一会儿呆,神色重新变得冷静而清明。
他笑了一下,淡淡地说:“你说得对,皇后,朕是天子。”
他抹了抹唇角的血迹,轻轻推开我,从案几一侧拿过未批阅的竹简,奋笔疾书起来。
我心里一清二楚,从那一刻开始,陛下就只是陛下了。
后来,宫里66续续地添了新人,最得宠的,也不过赵婕妤和李夫人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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