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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怀风紧张的抓耳挠腮，努力地拼凑语言。陈梦欣不打断，既不嘲笑，也不鼓励，就是那么认真地看着他，眼神是那么认真，像是一只好奇的猫儿，眼睛一眨不眨。

    “当然，我也知道。现在的时代，女孩子和谁在一起了，也未必就托付终身。”李怀风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只是单纯为了救我一次，我也不勉强你，以后咱们还是朋友，你有任何需要我帮助的地方，我都会不遗余力，尽全力地帮助你。我不是推卸的意思啊，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

    “呃……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李怀风自己都没听懂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陈梦欣突然笑了，噗嗤一声，然后靠近李怀风，摸着他的脸：“你真好。”

    李怀风被陈梦欣突然的温柔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陈梦欣温和地道：“我知道了，就是说，你会对我负责的，不会丢弃我，是这个意思吗？”

    “嗯。”

    “男人的誓言吗？原来说给自己听的誓言，这么迷人，这么美丽，我现在知道那些女孩子为什么对誓言没有抵抗力了，我也没有。”陈梦欣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工具了，随意使用我吧，我可以为了你战斗，哪怕战死，也无怨无悔。当然，如果你还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更高兴。”

    “不。”李怀风皱着眉道：“你不是工具，你是我的……女人。是需要我疼爱、呵护、尊重、保护的女人。”

    陈梦欣哭了。

    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温柔地对待过，从来没听过这么动听的男人的声音，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自己是要被疼爱的、呵护的、尊重的、保护的人。

    李怀风慌了：“你……你别哭啊！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陈梦欣抱着李怀风：“我想和你再来一次，就现在。”

    “呃……不了。”李怀风轻轻推开她：“你累了，而且，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我们纠结这个问题了。”

    “发生什么了？！”

    “季潮声也死了！”

    “死了！？谁干的！？”

    “嵇康！”李怀风道：“还有，墨翟也是嵇康干掉的。”

    看着陷入思考的陈梦欣，李怀风问：“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嵇康是不是和陈泰联手了！？”

    陈梦欣摇摇头：“我亲眼见到嵇康的尸体，他确实死了啊！我不知道。”随机似乎担心李怀风不相信他，抓着李怀风的手摇：“风哥，我真的不知道，我没有骗你，我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

    “我知道，梦欣，我没有不相信你，你太紧张了。”

    “他们要尸体做什么用呢？”李怀风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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