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因祸知荆-《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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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什么名字这个你先不要管,而我来主要是来看看你的。”张玉凤神秘说道:

    朱宝珍闻言更是奇怪不解。“看我,咱们素不相识,又不认识,你看我干什么?”

    “她们都说你爱上了一个叫什么福居的男人,并因为救他而被关了起来,故此,我特来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张玉凤故弄玄虚地说道:

    “你胡说些什么呀?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比我大很多有男人啊。”朱宝珍有些愠色。

    “这不是我胡说的,而是宫里她们正在传说的,难道这不是真的嘛,那你为什么要舍己救他呐?”张玉凤故作糊涂地辩白道:

    “事情当然不是真的啦,她们竟敢胡说,真该死。”朱宝珍气得脸色通红,怒骂道:

    “那事情是怎么回事啊?”来人奇怪诧异地问道:

    “事情很简单的,前一阵子我出外游玩时,被一群歹徒劫持了,正好他遇上了便救了我,为此,现在他被捉住,我便出手救了他,这一报还一报,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也不是她们所讲的那样的。”朱宝珍轻描淡写道:

    “原来不是她们所说的那样啊,那你放了他不后悔嘛?”张玉凤追问道:

    “后悔个啥,他救我,我救他,这是公平相等的,在说人家先有恩与我,我不救你人家,这与理与情都说不过去的。你们都不知怎么想的。”朱宝珍生气地叱责道:

    “那你觉得福居这个人怎么样啊?张玉凤岔开话头继续地问道:

    “很好的,他这个人是个值托负并信赖的人,怎么啦?”朱宝珍直言不讳道:

    “那你没问他,进皇宫干什么嘛?”张玉凤为了查明一切,弄清福居到底进宫是不是来寻找自己的,继续远离主题地发问道:

    朱宝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回答道:“问了,他说找人。”

    “找什么样人啊?”张玉凤紧追不舍地继续发问道:

    “找他妻子张玉凤,左耳后有一个瘊子的人。嗳,你问这些干什么?”朱宝珍回过神来诧异地问道:

    “不干什么,问清楚了,回去好你辟谣啊。”张玉凤急忙自我掩护道:

    “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吧,你问的这些与辟谣无关啊,说你是不是我父皇派来套我话的,今天你最好给我讲清楚了,不然,你休想走出这牢门。”朱宝珍怒吼道:

    “真宁公主,你想哪去了,你说的这一切怎么可能呐,假如你父皇派人套你的话,他一定会派个你认识且又信得过之人的,而决不会派我这样你即不认识,又不熟悉的人,来套你的话的。”张玉凤解惑道:

    “即不是,那你来这里到底干什么,”朱宝珍面对着眼中充满泪花的张玉凤,心中忽然醒悟过来,刹时,质疑地问道:“难道你就是那福居要找的那个人吗?”

    张玉凤眼见她已经猜出,刹时,也不想在隐瞒,便不慌不忙地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底细,“真宁公主,你猜得不错的,我就是福居要找的那个张玉凤。”

    朱宝珍猛闻,自是吃了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真是全不费功夫也,这张玉凤竟然自动送上门,自是有点不信,“你真是张玉凤吗?”

    “当然是啦,不信,你看我的左耳后,”那张玉凤说着便让朱宝珍看去。

    那朱宝珍当确认与福居所说一点不假后,自是大喜。且对福居自是更加敬佩了。

    张玉凤等真宁看过随即便又从身上拿出一个信物,让朱宝珍看去,“公主,这是我们俩结婚是证据,上面有我他做名字的。请你帮我们一把,让我们见一面。”

    朱宝珍接了仔细看过,更加相信她真是福居之妻张玉凤了。心中顿然明白这张玉凤看自己的意图及心情来。心中自是禁不住为寻找到张玉凤而高兴,但一想到自己身陷囹圄,无法促使他们立刻见面而发愁来。生怕张玉凤为不能与福居立刻见面伤心,刹时,急忙解释安慰道:“玉凤姑娘,说心里话,我非常想帮助你们的,可我眼下身在囹圄,暂时,还无法联系到福居让你们见面,不过,你放心,等我出去后,我立马就会联系福居的,到时,一定让你夫妻团圆的。”

    张玉凤明白其处境,自知这事急不得,“行,那你多保重,安心养伤吧,话我就不多说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张玉凤看事情已经办妥,也不在停留,起身告别时猛然又想起了,随即又从头上取一个银簪子交给了真宁,并交待道:“真宁公主,这个簪子是我们结婚是福居送给我的,你拿着吧,看到福居,只要让福居看一下他就会明白一切的。”

    朱宝珍接了过来并收好了,安慰道:“行,你放心,我一定想法出去,尽快帮助你们夫妻见面的。”

    张玉凤来此目的已经达到,眼见时间已经不早了,起身便告退了。“我等你的消息。并先谢谢你,我走了。”

    “好,不送了,一路走好。”

    且说朱宝珍知道并见到张玉凤后,激动的心情自是久久难以平静下来,连夜便谋划起自己如何才能走出牢门之事,当一个瞒天过海之计在心中形成后,天一大亮,随即便出派春艳寻找袁象先去。

    那袁象先闻讯,不敢迟缓,急忙便会见真宁朱宝珍来。且一见面,不等真宁开口便发问起来:“表妹,你发生什么事,你的这丫环这一路,不停地快快快,到底怎么回事呀?闹得我心里都没底了。我还当你发生什么险情呐。”

    朱宝珍笑道:“表哥,她就那样的人,我没什么事的,你用不着担惊害怕的。”

    “你没事就好,下次再叫我的话,你千万不能再派她去了,我可受不了她那风急火燎的脾气。”袁象先抱屈道:

    “行啦,表哥,下次我换人行不。”朱宝珍笑嘻嘻道:

    袁象先说了一堆无用之话,才猛然想起自己到此的正事来,诧异地问道:“表妹,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表哥,是这样的,昨夜我仔仔细细想了一夜,我想用功顶罪的方法来弥补这次的失误,把福居再捉拿回来,你看行不?”朱宝珍道:

    “表妹,我没明白你的意思,你能讲得更清楚一点吗?”袁象先一时间,没闹明白,奇怪地问道:

    “表哥,一句话,就是你求皇上放了我,我把福居捉拿回来。明白不?”朱宝珍简而言之道:

    “嗳,你想亲自捉拿福居,让我求皇上放了你,对不对?”袁象先明白后反问道: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求求求你,帮帮帮我,好不好?”朱宝珍欣喜道:

    “这个,我去给皇上说说看,当然没问题,只是他同不同意,这个我就说不了啦,不过,我会尽最大努力说服舅父的。”袁象先信心十足的说道:

    “行,那你快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朱宝珍催办道:

    “好,那我去了,你安心养伤吧。”袁象先说着便马不停蹄地进宫当说客去了,直到傍晚时分,才满面春风、浑身喜气地回来了。

    朱宝珍一见,立时便追问起来:“表哥,怎么这么晚才回呀,事情怎么样,皇上他同没同意啊?”

    “表妹,你看这是什么?”那袁象先说着便拿出一张圣旨,如同打旗似的,来回左右,在朱宝珍面前晃了起来。

    “表哥,别逗我了,到底同没同意呀?”朱宝珍奇怪地问道:

    “告诉你表妹,舅父开始并不同意的,是我软磨硬泡,比古论今,引经据典,说得他口服心服,才将这赦免你的圣旨给发了出来,此番你可不要辜负舅父对你的希望。”袁象先卖弄地道:自是满面喜色。

    朱宝珍闻听自是高兴极了。“放心吧,表哥,我定会让他满意的。”

    “好了,什么都不说了,你们收拾一下,轿子在外面等着你们的。”袁象先说着便指挥手下帮忙起来。

    且说那高兴的朱宝珍回到府,经过丫环及太医的精心护理下,七、八天后,刚以管下床行走,虽然还不十分利落,她便就出府寻找通知福居去。

    那韩勍得知这个情况后,自是吃惊不小,为了保住这立功受封之机会不会被争抢走,他立刻便派出人手密切监视真宁的一举一动去。以便在真宁动手前,先行抓获福居也,而夺得最后的胜利。

    风起云涌,暗流涌现。一切自是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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