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真宁公主-《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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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宝珍自是非常感激:“没有,谢谢你救了我。”
“没啥,用不着,嗳,他们就劫持你一个人啊?”
“不,还有我的两个宫女呐。”
“她们没和你关在一起嘛?”
“没有,我们都被蒙了面,挡了口,不知怎么他们就把我带到了这里。”
“是嘛,也许她们两个也被带了过来,而是被关在别处,要不咱们找一下吧。”
“行,找一下吧。”那朱宝珍说着抬腿便向门外走去,不料,那朱宝珍前脚刚出门口,随着一声“那里走,”一把闪着寒光的钢刀,便风驰电掣般砍了下来。
福居大吃一惊,伸手便将朱宝珍给拉进了自己怀里了,紧跟着不等他反应过来,弄清怎么回事,七、八把钢刀便冲了房内,一齐向福居围砍了上去。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事,面对着对方的疯狂进攻,急忙便一手抱着朱宝珍左闪右躲,一手绰起一条椅子便招架封上去。自是捉襟见肘、狼狈不堪,且闪躲中一个不注意便被划了一刀,痛得他齿牙咧嘴。他实在不明白,计划中根本都没有这一项的,半路上怎么会空然出现,难道洪大鸣又改变计划不成,还是为了使救险更逼真,又特意增加不成,他有些糊涂,忍不住问道:“你们要在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们要干什么?”来人皆是黑头蒙面。并不理会他的叱责,刀反而砍得更快更猛了。
福居眼见对方刀刀逼人,式式夺命,心中不由得生气,但为了避免出手之间伤及他们,再次提醒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最好干快给我滚,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来人对他的敬告再次视而不见,仍旧疯狂地穷追猛打。
“怎么你们想反了不成?“福居气得自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
“反不反这是我们的事,你管不了的,你就死去吧。”
“你们这群王八羔子,即然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福居面对着他们发狠猛打,深知如不灭掉他们锐气,这个局面是很难摆平的,顷刻间,也不在考虑其他,告诉那朱宝珍抱紧自己后,伸手便指东打西、攻南击北痛打起来。五、六个回合过后,那七、八个大汉便七零八落,无了人样,“小子们,你们最好赶快给我滚走,不然,我就一刀刀剁了你们。”
那七、八个大汉已经领略了的厉害,那还敢应战,刹时,各自也顾不得浑身疼痛一个个便连滚带爬,争先恐后,逃之夭夭。
那朱宝珍面对着这一切,心情自是非常感激,眼见其右肩头血淋淋的,急忙伸手撕下自己的衣服,便上前包扎去。
“这算不得什么,用不着包扎的。”福居起身便避开了她。
“还在流血呐。”那朱宝珍说着便又追了过去。
“没事,等血一凝固就不流了。”福居闪身便又让开了她。
“你这人怎么这样,别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心里没啥,可我会过意不去的,要知这一刀,全是因为我才挨上的,你最好让我包扎住它,不然,我给你没完的。”那朱宝珍自是有些生气道:
福居眼见其执意要包扎,也不好在拒绝,便脱下上衣,坐下身子让其包扎去。
朱宝珍从没经历过这种事,面对着血淋淋之状况,一时间不知从何下手,东瞧西看,好一阵子才慢慢地理出个头绪,小心翼翼地包扎开来。并边包扎边向福居询问起来。“恩公,您贵姓如何称呼啊?”
“我免贵姓福单字一个居,你可以叫我福哥什么的都行,至于恩公这个就不要了。”
朱宝珍道:“受你救命这样大的恩,连句恩公都不叫,那我也太无情无义了吧。”
“你要这样认为的话,我也不好在说什么了,叫什么随你便了。”
朱宝珍故意问道:“福恩公,上次之事,你还记恨我嘛?”
福居坦荡道:“不记恨你了,如果还记恨的话,看到是你,我就不会出手救你了。”
朱宝珍大在咧咧道:“说的是,我这人也早把那事给忘了,不过,你放心,我这人知恩图报的,回到城里,决不会亏待你。”
福居故意道:“是嘛,看不出啊,如果你要给钱、官啊什么的,那就免了吧。如果你真想报达酬谢的话,我到有一事正需要人帮助的,你能帮忙吗?”
朱宝珍闻听自是心喜,“说嘛,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
福居深知劝将不如激将,故意轻蔑道:“真的嘛,你可别出尔反尔啊。”
朱宝珍坦言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朱宝珍虽然不是男儿,但也是顶天立地之人,不会言而无信的,说吧,什么事?”
福居坦诚道:“是这样的,我的妻子张玉凤,被人掳进皇宫去了,我想救她出来,这事你帮助我找到并设法营救出来嘛?”
“这个,”朱宝珍没想到是这个问题,一时间,有些为难。
“是不是办不到,有些为难啊?”
朱宝珍沉思默想一会儿,沉重地开了口道:“我可以给你办,把的妻子情况详细地介绍一遍吧。”
福居冷静道:“我的妻子名叫张玉凤,潞州壶关人。”
朱宝珍关切的问道:“那有别的有什么特征吗?”
福居回忆道:“我记得她左耳后有一个瘊子外,别的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你包扎了没有,天马上就要黑了。”
“已经好啦,你可以穿上衣服了。另外,我找到张玉凤后,怎么和你联系?”朱宝珍担心地问道:
福居沉思了一下道:“这个,洛阳城内的所有乞丐,你只要告诉他们,有事找洪哥,他们就会告诉我的,到时我自会找你的。”
朱宝珍郑重道:“行,这事我一定给你办成,报达你舍命救我之恩的。”
“谢谢你了,外面有水,你快洗一洗手吧,我挨门逐户搜寻一下,”福居说着便趁朱宝珍洗手之际,一个间房一个间房搜寻来,当他把那两个宫女解救后看天色已暗,急忙便护送三人回城去了。
天色欲晚,雾气苍茫,夜色淡暗天地之间,又如一只将要沉睡的野兽,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一切尽在不言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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