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英雄相惜-《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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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王坡据说本叫阑王坡,乃西周周武王姬发伐纣胜利后,分封到这里的一个诸侯王而已,据说那阑王跟随武王征战多年,一生中除不会水、怕水外,自是什么都不怕,都要不了他的命,来到这里后,为了能长命万年,建造自己的城池时,便扬长避短,把地基整得比别的地方高出了有五、六米,使即便有水也奈何不了自己,且为了尽快把自己的城池建好,开始自也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起早贪黑、不辞辛苦的苦干,但随着威武、高大的阑王城的建成,财富积聚的增加,生活便开始奢侈靡滥起来,在无人监督管理之下,渐渐地便自高自大、为所欲为、横征暴敛、欺男霸女来。且不久便把他所管辖的地方,闹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民穷财匮、民不聊生了。
自古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时间不长,其横征暴敛,胡作非为之恶事便与距此不远,作恶在邓襄及召陵的另两个诸侯王一样,恶声狼藉,臭名昭著地传遍了天下,这三个诸侯王面对着自己的恶名不思悔改不说,反而变本加厉,互相攀比,而且还扬言夸下海口,说什么天下没人可以打败消灭他们的,自是猖狂嚣张极了。
当地民众苦不堪言、怨声载道、哭告无门的情况下,便把心中之无处发泄的怨恨撒向了天空,时间己久,诅咒怒骂之声便聚集成团,又如一个大雪球似的,挟带着四射的怒气冲上了九天,惊得上天自是吃惊,急忙便派人探访究竟来,当来人经过一番实地走访调查,,并亲眼目睹三人的残暴行径后,眼见其三人所作所为、无法无天、罪孽深重,不杀不足以平息民愤时,随机便报告去。上天立刻便变了颜色,闻知三人己经结成同盟,都有万夫不挡之力、金刚不坏之身,除怕水、火、土这三样外,别的都不怕时,立刻便根据三人的实际情况,果断地派出了风、火、水三神下界为民除害去。
这三神一起下得了天界立刻便根据自己的情况分头除害去。话说风神到了召陵眼见召陵王所管辖的地方,除了水还是水,一丁点土都没有,自是把城池建在了水的上面,让土根本不和他有任何接触时,面对着早有防备的召陵王,自知用平常之法很难除掉他,刹时,念动口诀,扬土化作雨,一时间,风起云涌,天昏地暗,又如沙尘暴似的,翻江倒海,扑天盖地,向召陵王居住的地方下了起来,且一个时辰便将召陵城掩盖堆积成了高土岗,令后人永世也挖不完的土、而聚集不到水,灭了召陵王。
话说火神到了邓襄城眼见其住房,为了防火连房子的屋脊都是砖瓦结构,根本没有椽子檩条,凡火很难点燃的。但他根本不当回事,顷刻间,便作法用三昧真火,点烧起邓襄城来,由于缺少必要的助燃之物,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才毁了邓襄城,令其永世不能再危害百姓了。
再说水神到了阑王城的上空,面对着阑王的早有防备,自不放在眼里,站立在阑王城的正中央,便作法由上而下放起涛天之水冲淹起阑王城来,且不大功夫,便将阑王城冲得房倒屋塌,一干二净,硬生生将高高的一个地方冲成了一个大坑,使那里除了水外,在任何阑王城的影子了,自此除火烧邓襄、土吞召陵、水淹阑王这三个典故在这里流传外,再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更由于水神是在阑王城的中间上空放水冲淹的,活生生的把一个高地给冲成了洼地,弄得那里只要下点雨,便泛滥成灾、房倒屋塌,根本无法在住人了,从此方圆四十五里内不在有人住,阑王城也不在叫阑王城,而改叫成了阑王坡了。在后来便叫成了老王坡了。
且说福居行到老王坡的西面时,看天色已是午时,肚中已“咕噜、咕噜、咕噜,”乱叫时,随即便在老王坡西面名叫汾阳寨的村前停了下来,当他一阵寻觅看到村西寨外的大庙前正在唱戏时,才发现已经又是一年了。他随即走进庙前官道边一个饭店,要几样小菜一壶酒便用起饭来。不料,吃罢饭,付账时才知囊中羞涩,已空空如野,钱已经花光了,面对着这尴尬之事,从没有遇到这种事的他,一时间,顿觉不好意思,犹豫了许久,才红着脸叫道:“店家,对不起,我的钱花光,你看,是不是容我一下,今日饭钱,改日我给你送来如何?”
那伙计闻听没钱,脸立刻便换了颜色,由红而成了白的了,“你谁呀,吃了才说这话,你想吃白食啊?告诉你,在汾阳寨这里是行不通的。”
福居耐心地解释说着好话,“店家,我不是想吃白食,而是钱真的花光了,你放心,改日我一定亲自送来的。”
那伙计又岂肯认他那一壶,自是不容商量,“不行,你说送就送啊,我这饭店还开不开,在说素不相识的,谁又能保证你说话算数呐。”
福居信誓旦旦保证道;“店家,你放心,我可以对天发誓,改日定会送来的。”
“你少给我指天誓日,信誓旦旦的,像你们这样的人,大爷我见多了。”
福居眼见其不认可,便退一步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那伙计眼见他软了下来,还当其害怕呐,刹时,有恃无恐,目中无人、趾高气扬、不可一世道;“怎么办,留下衣服,学狗叫,爬着走人。”
福居没料到他言语如此刻薄,不容商量,心中之火“腾”地一下便燃了起来,“店家,你不要欺人太甚,如果我不留不做呐?”
那伙计傲气十足,自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在汾阳寨这里,留不留,学不学,你做不了主的。”
“是嘛,如此说的话,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让我留下衣服的?”怒气冲头的福居抬腿便走出了饭店,立在店门前等看店家如何处理来。
“好你个吃白食的小子,你不思寻钱还帐,反放刁撒野,真是无法无天,今日若不教训一顿,你还当我们这汾阳寨是泥捏的,别人又怎知我们这汾阳寨的厉害呐!”那店家说着放手便向福打了过去。
“小子,你给我玩这差远了,”会者不忙,忙者不会,福居闪身让过,伸手便抓住了他的拳头,一个四两拨千斤便将他放倒在地了。
“好啊,你敢打我,真是活腻味了,孟清,陈成,你们两个快出来。”那人从地上爬起后,自是恼羞成怒,刹时,急忙便喊叫起帮手来。
两个一胖一瘦的伙计随着话音落下一个提刀、一个持棍便从饭店里冲了出来。当看到自己的伙伴正在拍打身上的土时,急忙便靠了过去,关切地询问道;“李三哥,你怎么啦,什么事啊?大惊小怪的。”
那李三急忙求救道;“兄弟,这小子,吃白食不说,还打我。”
“什么吃白食,还打人,真无法无天了。”二人闻言立刻便气势汹汹地向福居围了过去,“小子,你活腻味了怎么着,竟然敢到我们这汾阳寨来吃白食,你也不卖四两吐沫星子打听打听,我们这汾阳寨的白食是好吃的嘛。”
福居急忙辩解道;“二位,我并不是有心来吃白食的,而确实所带之钱花光了,不然,我又何苦招受你们的说教呐。”
那李三气呼呼,如同吃了火药似的,“你少给我们狡辩,我们不是傻子的,也不是三、二岁的小孩,今天你不付钱走了你的。”
福居气得真想一拳打扁他;“你这不强人所难,无理取闹吗?我有钱的话,费得着给你动手动脚嘛,真是没脑子,”
李三催促道;“你才没脑子呐,两位兄弟,你们还愣着干啥,还不动手教训他,”
那二人闻言刹时挥棍舞刀便向福居扑打上去。
饭店内正在就食之人一见,立时便围观了过去。
福居自没料那伙计会如此胡搅蛮缠,嚣横跋扈,不容人商量,气得自是怒火中烧,眼见他又指挥着另外两人打了上来,深知如果不给他们点颜色,他们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刹时,闪身便迎打了上去,五、六个照面便将二人打了个落花流水,无了人样。
那李三一见,自上吓坏了,刹时,不等福居说话,便一边向寨内跑一边回头叫嚣着,“小子,别太得意了,你等着,有人会收拾你的。”
福居自当他为了面子,故意拿话糊弄人,也不理会,进店寻找到笔墨纸砚留了封还帐信后,提了行李,便登程上路了,不料,向南刚走出有几百米远,一群手持木棍大刀的壮汉,喊叫着从后面追赶了上来。
“吃白食的小子,有胆量你别跑啊。”
他自感诧异,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当来人到了跟前,看清领头之人乃那个李三时,心中顿时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不觉笑了,自不把他们放在心上,“是你呀,李三,怎么又叫几个帮手啊?”
“小子,你别得意的了,告诉你,这是我家少主人天不怕、地不怕,人送外号无敌霹雳手的郭世杰,你等知,今天有你果子吃的。”那李三转身便向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白衣,长得齿白唇红,眉清目秀的少年哭天抹泪说道起来;“少爷,就是这小子吃白食,还打人。”
来人不是别人,乃这汾阳寨庄主郭振东的儿子郭世杰也,因其父就会武功,自也是从小练就一身本领,养成了抱打不平的性格,当他正在自家后院练武习文之时,猛闻有人吃饭不给钱,还打人时,立时大怒,提了个木棍,带上五、六个家丁便追赶了过来。刹时,面对着福居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后,便冷若冰霜,面无表情地开了言,“你就是那个吃饭不给钱,还敢打人的那个人嘛?”
“好汉做事好汉当,不错,是我,阁下来此有何见教啊,”福居直言不讳,自是胆不战心不惊,无所畏惧。
郭世杰眼见其没有道歉服输之意,刹时,冷嘲热讽道;“看阁下之气势,这吃饭打人还有理啦?”
福居耳闻,急忙道;“阁下,不要误解,我吃饭前并不知看自己已没钱了,而是算钱付账时,才知晓的,我本想用别的方法来还的,没想这伙计根本不容人辩解,而且出言不逊,谩骂于人,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才动手的,还请多多原谅。”
郭世杰嘲笑道;“如此说这都是伙计们的错,你一点都没有了。可你打了他们,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便想离开这里,你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福居自知理屈,无奈道;“这个是我失礼,那你说怎么办?”
郭世杰自恃武艺高强,目中无人道;“怎么办,咱们比武决胜负,如果你赢的话,所有的一切一笔勾销不说,本少爷还令外在送你纹银百两,如果你败的话,对不起,不仅学狗叫,而且还要挂牌游街,以工补偿,你看如何?”
福居自不愿多事,极不情愿道;“不好,刀剑无情,拳脚无眼,万一伤着怎么办?”
“那只怪自己练武不熟、学艺不精,你接招吧,”郭世杰说着挥动木棍一个黑虎掏心便劈头盖脸攻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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