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闹开封-《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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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居开始在气头上,现在已经烟消云散,原本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现在真要去惩罚还真下不了手,看自己已经安全后,随即便借着梯子下了台阶,“女人真麻烦,嗳,美女,你不是公主嘛,那知道王班这个人嘛?”
“这个没听说过,王班他是谁呀?”
“好了,不知道算了,我不惩罚你了,你走吧。”
“真的嘛。”朱宝珍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然是真的,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不会反悔的。”
“那我可要真走了。”
“走吧,脚在你腿上,我又没捆绑你。”
半信半疑地朱宝珍慢慢腾腾走出了庙门,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看福居并没有追来,便大胆地拉过自己的坐骑翻身便骑上了去,回身又看了一眼庙门,眼见福居还是没有出来追赶自己,心喜的她虽然已辨别不出东西南北的方向,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又如受惊的雁,脱钩的鱼,打马便冲了出了院子往前跑去。
回头再说福居看她走后,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看天色已暗,决定在此休息一夜,明天在行后,随即便出外收拾了一些干草与树枝,准备用以取喛,不料,他刚把一切准备妥当,随着一阵踏踏的马蹄声,朱宝珍又折了回来,他自是诧异奇怪,“你不是走啦嘛,又回来干什么?”
“我迷了方向,不知东西南北了,没法回去了。”
“迷了方向,那你不会找人问一下嘛?”
“我是想找人问一下,可这夜又黑又暗的,你让我那里找人问呀?”
“咱们这里不是守着村的嘛,问一下不就成了,难道你还怕狼吃了你不成,再说这夜如果不又黑又暗的,能叫夜吗,真是少见多怪。”
“那你不怕,你问去啊?”
“我又不迷方向,我问它干啥,”
“你是不迷,可我迷,黑灯瞎火的,你让我怎么回去?”
“这个你自己想办法啦。”
“我要有办法的话,我就不回来,找你了。”
“没办法,那好办,你就等明天回去好了。”
“明天回去也行,那我住哪里?”
“就住在这里。”
“住这里?这即没床,又没被的,且蚊丁虫咬的,你让我怎么睡啊?”
“怎么睡,往上面一躺就能睡的。”
“可那么脏,如何管睡?”
“朱大公主,这不是你的公主府,脏怎么啦,能有个休息的地方就不错了,你要在个这挑三拣四的,那你就回你的公主府吧。”福居说完便起身忙自己的去。
朱宝珍眼见他不在搭理自己,也只得随遇而安,在福居铺好的干草上坐了下来,至于躺在这上面睡,她是无论如何也躺不下去的。
且说福居一阵忙活将树枝点燃后,随即便解开身上包袝,从里面取出干粮及水,也不问朱宝珍吃不吃,喝不喝,便自顾自地狼吞虎咽地吃喝起来。
那朱宝珍本不想吃喝,可已经大半天水米未进的她,面对着福居狼吞虎咽的样子,自是在也忍耐不下去,刹时,也不吭声,也不客气,抓过瓶子先喝了一气水,而后又从包袝里拿出一块干粮。便也狼吞虎咽般吃将开来。
且说福居一阵狼吞虎咽将晚饭结束后,也不管朱宝珍还正在吃着,拿头便躺倒在干草上,睡起觉来,且不多一时,便鼾声如雷了。
且说朱宝珍不多一时,结束晚饭后,面对着那鼾声如雷,心里自是怎么也静不下来,本想叫醒他,可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等待着天亮。不知不觉中难以入睡的她竟然打起顿,睡熟了。正当她一低一抬,一倒一歪,酣睡正香之际,一声马嘶,把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当她抬眼发现天已大亮时,自是心喜,翻身便从地爬了起来,不等她出门,从外面便进来了五、六个人来,当她看清是自己的人时,自是大喜,“云非烟待卫,你们来了。”
寻找了一夜的云非烟等待卫一见,自是大喜,立刻便跪拜在地上请起罪来。“公主大人,我们接驾来迟,您受苦了,还请多多谅解。”
“云待卫,这不怪你的,你们来了就好,”朱宝珍激动得无法言表。
“公主,那人呐?”
“他,在、、、、、、”朱宝珍这才想想来,然而,那地方早已是人去草空了,面对着福居的不声不响的离去,她顿生一种失落感。
“公主,您放心,我已派人通知地方,各个路口已加强了盘查,他跑不了的,这个仇,我一定会给您报的,请您上马回去吧。”
“好的,朱宝珍答应着,一行随即便离开那个破庙回开封去了。
但说福居黎明时分趁着朱宝珍酣睡正香之时,无声地离开破庙后,便直奔开封城而去了,且不到中午时分,便到进了开封城,面对着这说生不生,说熟不熟的梁朝之都城,他寻了一家客店住下后,休息了一下,吃罢午饭,便寻觅着打听王班的下落去。直到傍晚差黑时分,才步履蹒跚走回了客店,虽然没有打听到王班的任何消息,但却查清了梁朝各个部门的所在位置及所管之事向。是夜三更时分,浑身是胆的他虽然还有点累,但为了能尽快找回自己的妻子,还是换了衣服,带所用之物品,便直夺吏部这个掌管文官选授、勋封、考课的衙门里,寻找打听王班的下落来。夤夜之时,他便来到了吏部衙前,看四下无人又无任何动静后,从腰间取出飞抓,搭住墙头,而后揪绳而上,到了墙头上,将飞抓收回腰间,取问路石打于地上,眼见一无人声,二无犬吠后,翻身跳下墙头,而后便瞻前顾后,左瞧右看向衙门里面走去。
对此并不熟悉的他面对着黑暗中屋房自不知该那里查找,一阵四处查看,熟悉里面那个屋住有人,那个房没住人后,,他随即摸黑便走进了住有一个胥吏的房间里,将那人叫醒询问盘查起来。
“小子,你不用害怕,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胥吏猛然被叫醒,吓得自是哆嗦着,面对着问话连连答应道;“是、是、是。我保证一定如实回答的。”
“那你知不知道,原泽州刺史王班这个人?”
“回好汉爷的话,知道。”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回好汉爷,这个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最好老实点,袒护他,可没你的好果子吃的。”
“好汉爷,我真的不知道,我没必要袒护他的,没必要骗您的,再说我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说我袒护他有什么用啊?”
“不知道,你们这吏部不是掌管着官吏的选拔、升迁等事嘛,你怎么说不知道,你若在不老实回答,小心我杀了你。”
“好汉爷,你只知只一,不只二。我们这吏部是掌管官吏选拔、升迁这事没错的,可我们管的皆是六品以下的小官,五品以上的大官,我们根本无权过问,也管不了的,还有武官之事是有兵部掌管,我们这里也是管不了的。”
“这么说是我错了,那找谁才能问得到王班的下落呐?”
“这个你唯有找到兵部尚书,金銮殿大学士敬翔一问就知的,他一人之下,万万之上,大梁朝的所有事情几乎都经他手的。”
“是嘛,那太好了,他家在什么地方?”
“他的家就在朱雀门那里。很好找的,那家院子最大就是他家。”
“是嘛,那好,谢谢你了,”心急火燎的福居转身离开吏部衙门,也不顾天已经四更了,便又奔兵部尚书金銮殿大学士敬翔家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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