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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现今却成了意气风发的状元郎,身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来之前,白棠心中还没有什么底气。
但现在嘛……
宁连溪扣了扣门,
“是我的错,棠棠先吃点东西,好吗?”
她咛着鼻子,傲慢地哼了哼,
“那你为什么不来?”
撒娇似的埋怨,听到的人只恨没有立即满足她的需求。
宁连溪语调柔和极了:
“茂城距上京两百余里,圣上令我每隔两日进宫述职,这样算起来,两日来回是不够的。”
少女沉默了。
爹和她说过说蜀地离上京甚远,但她对此并没有具体认知。
出发前娘亲带白棠上山祈福,走了三里地就把她的脚底磨疼了,两百里……听起来有好远好远……
“我、我不知道呀”
不对。
当时写信是让宁连溪出京几里来接她,怎么变成茂城了?
突然想起她当时是一边看画本子一边写的信。
白棠有点心虚。
“嗯……好吧,那我原谅你了。”
还十分大度地摆了摆手。
摆完反应过来宁连溪还在门外,压根看不见。
肚子细微“咕”了声,白棠连忙捂住,又别别扭扭地开口:
“不是说有吃的?还不进来?等着一会儿给我吃凉的嘛……”
门本就敞着一掌距离,随即很快推开。
风摇动几点烛光,里面愈发地暗淡,是适合人睡觉的亮度。
宁连溪不着痕迹地环视,现在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屋里却是半点吃食都没有。
他轻轻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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