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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墨云霈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在学校，习惯吗？”

    九月：“习惯啊。”

    “有人欺负你吗？”

    九月想说，不好意思，爸爸，在外面向来都是我欺负别人的。

    但怕爸爸觉得她是一个很彪悍的小姑娘，所以没敢说。

    “没有，老师很好，同学们也都很好，相处得很好呢。”

    墨三爷欣慰：“嗯，那就好，如果有人欺负你，和爸爸说，不用害怕，知道吗？”

    九月表面：“知道了。”

    九月内心：爸爸，我字典里没有害怕两个字。

    是夜，半山别墅，墨云霈陪小姑娘玩了会儿游戏，两人互相哄对方，弄得都挺累。

    墨三爷：五岁的小姑娘，应该都喜欢娃娃的，心累。

    九月：哎，爸爸应该以为我喜欢娃娃，心累。

    下了楼，墨云霈叫来了顾北：“给我查个东西。”

    “三爷，什么？”

    墨云霈递了一个很小的透明塑封袋给顾北，顾北就看到里面有两根头发。

    “这……是？”

    “去查一下这两人的亲子关系。”

    顾北了解他家三爷，既然他没说，那他也不会多问。

    “是，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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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溪胡同那边，七七试探他妈妈：“妈妈，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还有一个小孩的话，你会跟爱我一样爱她吗？”

    颜冉挑眉看了他一眼，觉得七七莫名问这一句有些奇怪。

    “什么意思？”

    “我就是，假设，你喜欢小女孩吗？”

    颜冉靠在椅背上：“不清楚，喜欢你我也适应了好几年。”

    这几年，七七一直控诉她对他不够上心，所以才会一个人跑到京都去找他爸爸，要让他爸爸给他做主。

    她这个人情感缺失，她根本不会爱别人。

    七七有些替九月担心，确实是这样，妈妈喜欢一个人，要花很长很长时间，即便那个人是她亲生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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