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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还以为贺凉钏会问他原因。

    或者会说出对他有多么失望之类的话。

    他可以狠狠的放肆嘲笑讥讽贺凉钏，却不曾想，贺凉钏竟然什么都不问就要直接处置他。

    暗堂的背叛者，从来都是不得善终的......

    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为什么？”

    雁北血红的眼中满是怨忿。

    他以为只要贺凉钏问他为什么，那么贺凉钏就会变得被动，结果问出为什么的竟然是他自己。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不留不忠的狗而已。”贺凉钏声音淡淡，那种淡然且无所谓的态度彻底刺激到了雁北。

    “狗？！你当我是狗？！贺凉钏我为你卖命这么多年，不说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当我是狗？！”

    看着雁北愤怒挣扎的模样，贺凉钏站在高处俯视着他，万年冰封的俊颜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甚至连怜悯都不存在。

    “即便是狗，给它骨头吃，它也会对人摇尾巴，而你连狗都不配，你妹妹如今还在国外念着名校，没有我，你们兄妹早就死在寒夜，有什么资格问我为什么。”

    当年若不是他收留了雁北兄妹，如今还能有他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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