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罢,语儿和嫣儿倒也投机!只不知嫣儿此行是否顺利,能不能赶得急回来?”其实司徒嫣看重公孙语,一是她性子耿直。喜怒都表现在脸上,这样的人没有坏心眼儿好交。二是为了司徒谨,这人早晚都是司徒府的当家主母,讨好她一些,也是在帮兄长而已。 “大少爷,大小姐走之前早就已经吩咐过了,内院已经开始整修,有奴才的爹娘盯着,错不了的!至于婚礼一应事宜,吴总管那里也早已开始准备,还有月余,必是来得急的!”栓子以为大少爷是在担心大小姐不在,怕他们这些奴才做不好误了婚期。 其实司徒谨只是担心司徒嫣赶不及回来而已。“嫣儿总是这般,事事处处的都为我这个兄长安排妥当,可她自己呢,心中藏着多少的事情,我却一无所知,真不知有朝一日到了九泉之下,我该如何去向母亲交待!”司徒谨感叹了一句,即起身进了自己的院子。 次日早朝过后,司徒谨出了宫门就直接去了公孙府。公孙先生听了司徒谨所言,一时间倒未表态,毕竟让宝贝孙女去到那么远的地方,且一去最少就是三年,他这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愿的。可要是让新婚的二人分开,也绝非他们所愿。 “仲贤,虽说你这般是为了那丫头,可你焉知此举不会惹恼了她!要知以丫头的脾气,断不会让你去边城那种地方受苦,虽说边城这些年尚算安定,可这战事一起,那里终归是个多难之所!” “先生,我知此举绝非舍妹所愿,可与其每日里在朝堂之上与那些权谋之人勾心斗角,学生只想能以这有用之躯为百姓多做些事!而且舍妹心里本就不愿嫁进国公府,虽说有圣旨在前,可要是子恒真的一去数年,这其中难免不会有什么变数!为了兄弟,也为了学生自己,只是这般却委屈了公孙小姐!”司徒谨知道如果公孙先生不答应,他怎么都走不成。 “爷爷,我愿随谨郎去边城!”正在师徒二人举棋不定之时,公孙语意外的走了进来。她在内院听说司徒谨上门,这才赶了过来,正巧听到二人的谈话。 “语儿,你可知边城可绝非是个太平之地,与京城的繁华截然不同!”公孙先生看着眼中毅然坚定的孙女,就知自己劝了也是无用,可毕竟心里不舍,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爷爷,虽说语儿从未离过京城,可也看过不少的随记,边城哪怕是个不毛之地,只要是谨郎要去,孙女必定相陪!”公孙语与那些大家闺密秀不同,骨子里多少还有些冒险精神。 “语儿,我!”司徒谨心里感动。望着公孙语,眼中满满的都是爱意。 “罢了,你们年轻人,吃些苦的也好。总是守着京城这一亩三分地,想有什么大的作为也难!去吧,只是得等过了端午,你再去请旨,我和端木老儿自会为你安排!” “多谢先生!”司徒谨长依到地。能遇到公孙先生这样明理的老师,他是该行此大礼的。 出了公孙先生的书房,司徒谨陪着公孙语进了后花园,“语儿,我今日之决定,虽说是为了小妹,可也是为了我自己,如今我虽有状元功名,却无功受禄,如今又得了皇上恩旨赐婚。只怕早已成了众矢之的,与其留在京中与这些趋炎附势之人周旋,不如从地方县令做起,等三年任职期满,吏部考校评定之时,只要有所建树,介时我们再回京城!” “谨郎不用多说,你的心意我明白。我自幼向往那些游学之士,可碍于身份,从小到大甚至连京城都未出过。成亲之后,能随谨郎上任,也是我之所愿!”公孙语至从知道司徒谨在琼林宴上拒绝了五公主,对他的感情自也与之前大不同。而且司徒嫣在此事上是如何帮助于她的。她也从公孙先生那里得知。她此举一是圆了自己儿时的一个梦,更多的也是为了还恩于司徒嫣罢了。 能得到公孙语的谅解,司徒谨心里大喜。只是远在扬州的司徒嫣还不知,自己早已被兄长给卖了。 她急赶了多半个月的路,一是她答应了司徒谨要赶在六月初六前回京;二是纵马驰骋的感觉能让她暂时忘掉所有的烦恼。 “司徒小姐,再走一个时辰。就到扬州了,不知那黄毛商人有没有把您要的东西带来?”墨雨别的倒不担心,就怕那商人没把东西带来,害得他们白跑一趟。 “他是个聪明人,自会知道要如何做!”司徒嫣相信,以“福寿膏”的暴利,阿德里安绝不会坐视。只是她心中还有一计划,虽说她算不得什么好人,可前世最痛恨的东西,又怎会让它出现在人前,荼毒华夏儿女。 进了扬州城,几人先投了客栈,虽说司徒嫣如今有了河阳县主的身份,可这一路,她并没有住驿馆。墨雨也早知司徒小姐的脾气和少主一样,都是不喜欢那些阿谀奉承之人。所以每到一处,都是在客栈里打尖休息。 第(2/3)页